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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
患了隨意亂走的毛病,我在大白天就開始夢遊。
就像我看到今天的陽光,感覺那是個美夢。我就又奮不顧身的投入,伴著我的就是一台隨我天涯的摩托車(當然希望以後能進階到汽車)。
騎車穿梭車陣的時候,注意力似乎總是飄移著,前進轉彎閃車,全是種身體本能。我愛戴著大口罩,把三分之二的臉遮住,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眼睛,則用粗框眼鏡框住,成了一張裝模糊的臉。
我來到了最靠近過去的角落。
像在泳池裡般眼前一片朦朧,蒸冉的水氣讓人分不清這是個什麼樣的時空。只知道帶子先是以比平常二分之一慢的速度播放,然後再在通過那個路口的時候用三倍的速度快轉,腦中的記憶卻在倒帶、倒帶、倒帶。
地上全是兩人並肩而行的腳印。
II
那是一條長長的路。你看見了金絲般的光線穿過枝葉的層層交疊,灑在灰色的柏油上。為什麼可以這麼閃耀著呢?
當初Hester脫去了那件A,陽光沐浴使她宛如重生,那你身上這件,該怎麼脫?
又有用嗎?陽光仍然半灑在柏油上。
天空的藍色是不是太透明了點。陽光,太刺眼。刺得像要穿出樹梢掉下來了。
III
為了進行一種儀式,在此之前,必須齋戒沐浴,為的是滌淨一切罪。
所求的是踏上最後那一步。為了那一步,我會用最虔誠的方式,夢遊流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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